着自家妹子这幅模样,点了点头:“使君是这么说的,他说你酿的酒,比起酴清都不相上下,还让我代他多谢你。”
“这有什么好多谢的,不过是一坛米酒。”黄婉话虽是这么说,但语气中不胜欣喜。
黄婉的表现让黄权有些头疼,他就这么一个妹子,视作珍宝,年纪也不小了,想着找一户好人家嫁出去,但现在的情况,都没人上门做媒了。
这和那位刘使君有些关系,赔罪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蜀锦,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这几日成都城都传遍了,说是刘使君相中了黄家女,不日就要找人说媒。
但黄权今日看刘使君的反应,估摸着他对自家妹子没啥想法,反倒对他多为看重。
可外间流言如此,自家的妹子看上去怕是也倾心于这位刘使君。
妾有情,君无意。
‘难办了。’
内心默默叹了一口气,黄权扯开了话题:“另外使君还任命我为主簿。”
“主簿”黄婉带有疑问的声音重了几分,这可是心腹重臣的位置,官位虽然不高,但权位很重。
黄权点了点头,示意是事实如此。
见到黄权点头,黄婉更加喜悦了:“刘使君真有识人之明,只一面就知道兄长的才干。”
黄婉内心对刘璋的崇敬多上了一层,她自幼丧父,长兄如父,黄权就如同她的父亲一般,如今黄权出任州牧主簿这一要职,让她不甚喜悦,为黄权感到高兴。
“今日当为兄长摆酒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