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了张松的话,语气里带有一丝解脱。
对于被困在一个驿馆里,让他这位武将有些烦躁,野外放鹰走马、战场厮杀才是他想要的。
江陵衙署。
“异度,益州方面可有消息。”刘表问起了谋主蒯越,关于益州方面的动静。
“最近益州方面把守关津渡口,甚是严苛,细作难以传递消息,不知近况。”蒯越禀告了关于他了解到的益州方面的动静。
他觉得有些不妥,加上了一句:“刘别驾似是未能成事,巴郡动乱已是平定,白帝城疑有大军进驻。”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刘表问询起蒯良:“子柔,益州来的使者如何。”
蒯良随即应道:“使者张松只是每日读书,静候使君召见,并无其他动静。”
“嘶。”听到益州使者被晾到驿馆,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只是淡定读书,顿时刘表有些不淡定了。
刘阖那个好乱的家伙没有成事,倒是把益州的大军引来了,这下他如何安坐荆襄,只怕要不时应付来自益州的侵犯。
如今又有益州使者张松,来到荆州问罪,不得不先应付一番。
他朝着给他出谋,叫他不搭理张松,让张松忍不住主动觐见,使张松先落个下风的蒯越,问询道:“异度,使者并无动静,现下该当如何。”
蒯越给出了计谋:“如今使君当可见一见张松。”
“可拣选长面武士百人于殿外,殿前可立一大鼎,贮油数百斤,下用炭烧,效郦食其说齐故事,使其言辞不敢不敬。”
“更当汇集文武,峨冠博带,与张松对答,扼其口舌,不敢言罪于荆州。”
“不妥。”蒯良摇了摇头,蒯越提出冷落张松在驿馆的事他就很不看好,现下如此行事,有失风范。
他拱手向刘表道:“使君,张松远来,当以客礼待之,如此行事,恐失雍容之范。”
蒯越也摇了摇头,他的兄长真是太讲究礼数了:“如今非讲礼乐之时,张松亦非客也,乃问罪而来。”
“不如此行事,慑破其心,荆州岂不被其小觑。”
刘表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的争论:“我已有定论,二位先生莫再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