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够爽利,和他人大不一样。”刘璋畅快一笑,汉中作为益州的咽喉之地,若是非亲近之人坐镇,他是怎么都不会放心的,其次他日后要兵向关中,汉中作为最近的后方,自当需要良人看管。而论及亲疏和能力,眼下自然是没有比黄权更为合适的人选了。
二人这时走到了官寺的明堂,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而明堂之内,彭羕已是等候多时的样子。
“李休和杨任二人如何?”刘璋安座后问上了一句,被俘虏的军司马李休和祭酒杨任作为被俘的汉中重臣,能力是有一些的,尤其是李休,颇有打灰的才干,不过几月时间就在走马岭上建造了一座坚城新阳平关,故而刘璋存了招降的心思,派遣了彭羕前去招降。
彭羕正等着刘璋问话,他应声而答:“明公,军司马李休是个识时务的,我问他愿不愿意归降,他说‘他即被捉,如何不降。”彭羕说到这里不免露出笑意,他想到了李休说这句话是甚是理直气壮,似乎改换门庭对李休来说不是一件感到羞耻的事情,而是极为寻常的事情。
刘璋也是被李休的这句话给逗笑了,他笑着摇了摇头:“这李休倒是个妙人,来日我见上一见……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