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凉州地广,可以由着他们海阔凭鱼跃,可他们反倒是退回了长安,这关中四塞,他们就是瓮中之鳖了。”
“这是打着诱敌深入的法子吗?”甘宁顷刻间像是明悟了些什么,他抛出了一句揣摩的念头。
“诱敌深入,是依仗长安坚城,盘算着我们去顿兵长安城下,师老兵疲,为他们所破吗?”此刻赶赴过来的娄发顺着甘宁的揣摩,详细的补充了一句。
甘宁轻微的摇了摇头:“或许是吧,或许不是,不过都是我们现在不能处理的,先看看情势再说……吴中郎将所部的先锋徐猛,那小子昨日已经到了陈仓道口,遣人递来了书信,不日就要入城修整一番,我们先思量这件事吧。”
“徐猛所部没碰上什么钉子吧。”娄发关怀的问上了一句。
甘宁微笑:“碰倒是碰上了,有一伙羌胡,看起来是受着李傕、郭汜的指使,前去袭扰了一二……不过这伙子羌胡没长眼睛,不知道徐猛所部大抵是关中人,归乡之情,那是万难阻挡的,羌胡这枚钉子碰上了徐猛这个锤子,硬生生的被敲平了锋芒。”
“那是胜了啊,今日难怪我出门时听到喜鹊叫,原是出在这里。”古板的娄发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甘宁点头:“是胜了,千余骑的羌胡,留下了二百多具尸首,降者也有百来人,此外一个唤作烧鸡的小渠帅被阵斩了,算得上是大胜。”
“初战即胜,确是个好兆头。”娄发笑意张扬了起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