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为明公诛杀李傕、郭汜二贼效力一二。”
“卿有此心,我甚慰之。”刘璋也不推脱,他点头应了下来,虽是攻灭李傕、郭汜二贼,多一个段煨不多,少一个段煨不少,但若是段煨能亲自引兵前来助阵,那便说明段煨是真心归降了。
政治吗?就是将自己的朋友弄的多多,将自己的敌人弄的少少,我方愈发强盛,敌方愈发衰落,大事便可成矣。
“明公留步,誉就此告辞。”段誉进言止住了刘璋送别的脚步,他就此拱手告辞,翻身上马,在数骑的护卫之下向东而去。
刘璋目送了一二刻后,他折返回了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内,刘璋出言问道:“离间一事如今怎么样了?”
作为主谋的贾诩拱手上前:“禀明公,用于离间的书信已经被娄校尉射到了长安城头,侯选当是已经收到了书信,而以李傕的精明,当是也得到了消息,眼下就看城内会出什么动静了。”
法正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这时候他出席进言道:“今日或可攻打长安,使离间一事坐实。”
“怎么说?”刘璋向着法正问道,他期待着法正的计谋。
法正朗声言道:“虽是侯选收到书信,李傕得知消息,但二者未必就会即时猜疑,乃至于交兵,我等可攻打长安,针对李傕、郭汜所守御的城墙攻打,如此可使李傕、郭汜疑心大盛、内怀不安,去忧心关中诸将是否同我们有什么往来协定。”
“法君之言是也,明公可鉴纳之。”贾诩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法正交往数日后,他对法正这位年轻人很是看好,现下听闻到法正的计策,他应和了一句。
“当是如此。”刘璋从善如流,他点头应下。
不多时,蜀军大众开拔,往长安城而去。
……
长安城内。
一大早,李傕、郭汜就会集关中诸将侯选、程银、梁兴等人商议军情。
李傕先是话中有意的言道:“诸君昨夜睡的可曾安稳?”
他的这句话仿佛是问候,但话中藏有的深意,侯选、程银、梁兴等人却是一听就明白了,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流着各自的意见。
片刻后交流完毕,侯选出席道:“却是不曾睡的安稳,昨夜有蜀军袭扰,教某一夜未曾安枕。”
“哦。”李傕慌做惊诧之状,他疑惑的问上了一句:“昨夜倒是未曾听闻到金鼓、厮杀之声。”
侯选摇了摇头:“非是蜀军大众夜袭,而是蜀军自城下射来一封帛书,教我麾下将校忧心了一夜,我也就跟着不得安枕。”
“帛书在何处,上言何事?”郭汜闻言立即问询了一句,他的语气急促又紧密,透露出他的内心极为焦躁。
李傕听到侯选的话,他面色泛起讶异之色,不像之前的装模作样,这次是真正的惊讶,除了惊讶外,他便是心中升腾起了一阵惑然之意。
他没有想到,本该是他刺破的私密之事,侯选竟是自己跳了出来,这叫李傕有种蓄意一拳,却是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侯选自怀中掏出一封帛书,递向面色急切的郭汜言道:“便是这封帛书,那刘璋小儿竟是想挑拨我等之间的情谊,却是不知我侯选乃是义烈之士,岂会做那等不义之事,背弃自家的盟友。”
侯选的话光明正大、义气横生,任谁听了,都要说上一句:"好一个义薄云天的汉子。"
只是郭汜对侯选的话充耳不闻,他像是抢夺一般从侯选的手上拿过帛书,放眼看了上去。
“稚然……”然而郭汜还没看上两眼,就发觉帛书上的文辞有些讲究,不是他这个粗鄙的武夫所能通晓的,是的,他看不懂这封帛书上的文字,所以他转向了李傕。
李傕心中直直的叹了一声,他对郭汜过于操切的行为觉得不妥,不管是追问侯选、还是从侯选手上拿过帛书,都未免显得急躁过头了,不免教人看浅,而现在拿到帛书的郭汜,竟是读不懂帛书上的文字,更是教人嗤笑。
"憨货。"当着众人的面,李傕也不好责骂郭汜一句,他只好在心头道了一声,接着他从郭汜的手上接过帛书,细细的看了起来。
帛书上的内容,大抵没有超出李傕的推测,上面是招诱侯选、程银、梁兴这些关中将领的话,并明言,若是诛杀他和郭汜二人,可受重赏的文字。
面对献上蜀军帛书的侯选,一派义气的侯选,李傕心中是高兴的,他最担心的就是侯选、程银、梁兴这些关中将领被刘璋招诱而去,同他反目成仇、交兵长安,如今见着侯选献上帛书,便知侯选、程银、梁兴这些关中将领还是愿意站在他这一边。
这是一件好事,大大的好事,对李傕来说,但这件好事,有一个疑点,那便是蜀军的帛书上涂抹甚多,修改不少,这未免太令人生疑了。
毕竟堂堂的益州牧,麾下的书吏,竟是需要涂抹修改才能给出一封文书,这是什么咄咄怪事。
因而面对坦诚献上蜀军帛书的侯选,李傕疑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