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部的渠帅烧当,在他的面前还不上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br>像是看到了烧当在自家面前露出嘲讽的面色和说出讥讽的话语,雕虎金感觉有些悔意自心底泛起:‘早知道就选蜀将甘宁所立营寨攻打了。’于攻打甘宁和文聘一事上,雕虎金前面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这个选择如今看起来不是一个好的选择。</br>垂着头,丧着气,先零羌渠帅雕虎金着人向着烧当递去他要撤退的消息,虽是和烧当部有隙,但雕虎金知晓他若是直接撤退,不告知烧当一声,到时候文聘所部人马前去支应甘宁,那正在攻打甘宁营寨的烧当只怕危矣。</br>只是雕虎金所派出去的使者,方才奔走不久,就返回了他身前,雕虎金不由的问询了一句:“何故这么快?”</br>“禀渠帅,某在路上撞到烧当部的使者,其意也是打算撤退了,今日罢战。”使者恭声回答。</br>雕虎金闻言,片刻后他面色上涌起笑意,能让性子倨傲、素来不让与人的烧当下定决心撤退,看起来甘宁比起文聘还要难对付,想来烧当部的折损不比他小。</br>“撤军。”雕虎金挥了挥了手,轻快的说了一句。</br>不多时,雕虎金和烧当二人回到了襄武城内,二人面色皆是不佳,默然的站到了韩遂面前,向韩遂递还了今日出战的军令牌。</br>“二位渠帅辛苦。”韩遂察言观色,不用雕虎金和烧当通禀,他自是也知道雕虎金和烧当二人今日之战无有战功,于是韩遂只是出言勉励了一句。</br>闻言,雕虎金做出了回应:“今日之战,某确是没有斩获,蜀将文聘所立营寨甚为坚固,蜀军也是守御得当,没有什么漏子可钻。”</br>雕虎金说完,惯常性子傲然的烧当偏头拱手,简单的道了一句表明他攻打蜀将甘宁的状况:“俺也一样。”</br>对于雕虎金和烧当的劳师无功,韩遂面色上没有一星半点的不悦,他只说着好言善语,抚慰起了雕虎金和烧当,毕竟雕虎金和烧当并非他的属下,而是引兵前来助阵的渠帅,是独立的一股势力,不是他所能责问的。</br>好言善语将雕虎金和烧当宽慰了一番,而后韩遂降下命令,让军需官给雕虎金和烧当军中各送上十数坛美酒,以作今日雕虎金和烧当攻打蜀军营寨的嘉奖。</br>待到雕虎金和烧当离开中军大帐,身影消失在帘帐之后,瞬息之间,原本面色温和带着笑意的韩遂,一张脸顿时不见半分温意,唯余眸子中一缕狠厉之色。</br>“着实无能了些。”韩遂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话。</br>至于韩遂所言无能之人,一旁的成公英自然是知晓的,韩遂这是在批评雕虎金和烧当,雕虎金和烧当以往每每夸口骁勇无敌,今日逢着蜀军,大战半日,竟是少有斩获,而且看起来都是折损了一批人马。</br>“蜀军善守,不可轻攻其营寨,当思它策。”成公英出言,他为韩遂谋划了一句。</br>韩遂平复心境,缓下情绪后,他抚须问道:“计将安出。”</br>“今者我军兵力、粮草不如蜀军,唯有骑卒多于蜀军,可分遣骑卒,劫掠蜀军的粮草,一则可以周济我军粮草的缺失,二则可令蜀军粮道不稳,军中乏粮。”成公英拱手言道。</br>“善。”闻言韩遂点了点头,他应了下来。</br>……</br>潼关。</br>骁骑中郎将张任望着面前这座由明公刘璋规划,校尉李休所督造的城池,但见潼关周长数里,城墙高有三丈,垛口、雉碟、城楼、瓮城一应俱全,可知这座城池已经到了快完工的阶段了。</br>当道而立、北临大河的潼关,其险要的地理地势入得张任眼后,张任感喟了一声:“有如此坚城,无复忧于关东也。”在张任的推算中,若是在潼关放置万人,哪怕关东百万之众叩关,也无足忧也。</br>张任一发感慨后,他继续前行,不多时,他见到了潼关的守将李休出迎。</br>“李君。”张任下马上前,客套的向李休致礼道,李休亦是还了一礼。</br>二人携手同行,向着潼关城内走去。</br>“张君此去,是助朝廷征讨淮南袁术吧。”李休问道。</br>张任点了点头,他言道:“前者任得明公之令,引军屯驻于华阴,就是为了方便前往关东,助力朝廷征讨淮南袁术,只待出使许都的张松递来消息……”</br>顿了顿后,张任继续说道:“如今张松已递来消息,招我前往许都,言是朝廷以司空曹操为主,将发兵征讨淮南,是故让我引兵东行,早早的赴会。”</br>“征讨国贼袁术,为汉家效力……经此一战,张君当闻名于天下也。”李休略带感慨之意的说道。</br>“任于声名二字无求,此行许都,征讨淮南,但求建立一二功勋,不堕了明公的名头。”张任诚恳的说道。</br>李休感慨之意大盛:“事主以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