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就沸反盈天了,还需早早的解去彼等心中的怨气。”</br>“我固知之,也早有良计,可解去士卒心中的怨气。”韩遂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尽在掌握。</br>王虎眼前一亮,他连忙恭维了一句:“将军果多智谋,未想到将军早有了良计,却是不知计从何出。”</br>韩遂面色变得温和了起来,语调也变得柔和,他笑盈盈的对着王虎说:“欲泄士卒心中的怨气,还需你出一出力。”</br>“我?”王虎有些疑惑,他不过是一粮官,何来什么能力去解去众多士卒心中因吃不饱饭而生出的怨气。</br>韩遂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肯定道:“非卿不可……只需你借我一物,就可泄去士卒心中的怨气,还望你不要吝啬。”</br>“将军且便,只要是我有的,尽可借与将军。”王虎感受着被韩遂信重的目光,心中顿生一股豪情,不管韩遂需要他手中的什么物件,他都愿意借给韩遂。</br>“好,有你这句话,足矣……我所欲借之物,乃是你项上人头。”韩遂点了点头,他面带微笑,发号施令道:“王虎此贼,身为粮官,却行小斛,使得士卒不得饱餐,多生怨言,依军中教条,速速拖出去斩了,将其项上人头明示众军,使众军知晓吾处事之公道。”</br>“啊!将军……”粮官王虎惊讶道,他未曾想到,韩遂的妙计竟是用他的人头去卸去士卒的怨气,须知行小斛之事,乃是韩遂的心腹成公英对他所言,言明乃是韩遂的吩咐。</br>“将军,小斛……”</br>王虎刚要大喊,说出小斛事件的主谋,然而他的话未曾脱口,就被韩遂目视亲卫,亲卫用刀柄向他的嘴巴猛撞,一张嘴顿然鲜血淋漓,几颗碎牙从中迸射了出来,此时的王虎口中咿咿呀呀,却是说不得什么话了。</br>“速速斩了此贼,不要给他胡言乱语的机会,此外将他的妻小收监,充为奴婢。”韩遂面色平淡如水,但说出的话却是让粮官王虎心头哇凉,整个人身子骨都彻寒无比。</br>“啊撸……随…啊…”口舌流血不止的王虎,他口齿不清的朝着韩遂谩骂了起来,至于为何是谩骂之语,盖因为王虎面色愤然至极,一双投向韩遂的眸子是通红无比,仿佛欲要生吃了韩遂一般。</br>可王虎虽是有生吃韩遂的念想,但左右武士将他夹持的甚为牢固,他拼命挣扎却是挣脱不得,只能如同一条死狗般被武士拖了出去,并在不多时,武士端着王虎兀自血淋淋的人头,向着韩遂交差。</br>韩遂风轻云淡的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将王虎的头颅示众,并昭告军中,一切的罪过皆是源自王虎,并在今日饭时,会让士卒吃一餐饱饱的饭,好来日同蜀军决一死战。</br>……</br>寿春。</br>“如之奈何,如之奈何?”</br>自称制建号以来,仲氏皇帝袁术没有过上过一天的舒坦日子,先是江东孙策与书来同他相绝,而后是徐州吕布听从朝廷的旨意,将兵同他相抗,并大败了他一场。</br>而今袁术听闻许都朝廷将引兵征讨淮南,或是再过一段时间朝廷大军就将抵达淮南,是以袁术这段时间来,每每自言自语道:“如之奈何。”并将这话同麾下谋士说了个遍,希望能有谋士给出良谋,解决他眼下的难题。</br>可形势如此,诸多谋士也是束手无措,这个时候,袁术将目光投向了主簿阎象,希望这位足智多谋的主簿能给出一二条建议条陈,多少减轻他眼下遇到的压力。</br>“主簿,如之奈何?”像是溺水的人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袁术向着主簿阎象垂询道。</br>阎象抚须轻叹,他摇了摇头道:“昔日我劝谏明公勿要称制建号,以此必为祸始,如今已经应兆,悔之晚矣,确乎是难以挽救了。”</br>袁术闻得此言,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悦之色,而后他摆出一副真挚诚恳的模样:“先生,还望不念前事,给出一条救命之计。”</br>阎象皱着眉头,斟酌一二刻后,他拱手向着袁术言道:“独以淮南之地,实难抗衡朝廷大军,而今之计,唯有遣使徐州,与吕布相连,如此一来,方有机会对抗朝廷大军。”</br>“嗯?”袁术闻言,他立即疑惑了一声,他摊开双手道:“先生可是忘了,前不久吕布才听从曹操的命令,与我厮杀了一场,而今如何会与我相连,这岂不是大谬的言论。”</br>听得袁术斥责自己的言论大谬,阎象却是面色平淡,并没有因此有所改变颜色,他抚须道:“过去相互厮杀过,不代表今日做不得盟友……今者曹操坐拥兖豫,欲攻破淮南,而淮南一陷,曹操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徐州吕布,淮南、徐州二地,是唇亡齿寒,可急遣使者前往徐州,以此说服吕布出兵援救,若再有迟疑,朝廷大军一至,我等就全然没有机会了。”</br>“嗯?”这一声,表示出了袁术似是有些明悟,他思索一二后,有如醍醐灌顶般的拍着大腿道:“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