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挥舞起了手中的大枪,作为枪将中的佼佼者,他手下无一合之敌,每一次枪出如龙,都收割掉了一名淮南军士的性命。
加之张任麾下骑卒皆为骁锐之士,对上失却战心的淮南步卒,自是犹如虎入羊群一般,猛虎肆意,群羊奔逃。
不数刻,淮南军的前阵大崩。
张任酣战不已,一波就捅穿了淮南军的前阵,当此之时,他没有引军退去,而是一双锐目盯上了淮南中军大纛下的张勋、桥蕤等人。
“诸君,随我斩将夺旗。”
面上露出淡笑之色,张任长枪一指,指向了淮南军的中军处,他麾下精骑自是明白其意,拍马追随于左右,向着淮南军的中军冲杀而去。
张任自去岁关中之战后,养精蓄锐甚久,此时正是猛虎出闸,雄鹰展翅的状态,他手中长枪早已饥渴多时,此刻正欲饱饮敌血,于是他做出了不进反退,向着淮南中军冲锋的决定。
立于土坡上观望战局的张勋、桥蕤二人,瞧见敌骑不过数息的时间,就击破了他的前阵,此刻兀自还在呆愣之中。二人不敢置信,天下竟有如此骁勇之人,且是悍不畏死,领着骑卒对着步卒阵型冲锋,而且还当真击穿了步卒的阵列。
但见敌骑中那名踏阵的骁将,在突破他们的前阵之后,不进反退,向着他二人冲杀而来,张勋、桥蕤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略是有些心惊。
“与我速速拦住敌骑。”张勋发号施令,督促中阵的士卒上前挡住敌骑部众,只是前阵一破,军中正是慌乱之时,不少士卒生出了退意,且纵有士卒忠心上前阻挡,也是螳臂当车,挡不住张任前进的脚步。
张勋、桥蕤二人互看了一眼,明白了各自心中的想法,下一秒,二人同步操作座下马匹,调转马身,做出了风紧扯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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