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力群把傅时锦聘用江从远当她的代表律师的事情汇报给了席延鹤。
席延鹤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没有搜刮到江从远的名字。
一来江从远确实不太出名,虽然有才华也有能力,但因为他很少打官司,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知道他的人就少。
律师界的人肯定知道他的,哪怕不出名,多少有点名气,提起他的名字,会有印象。
但席延鹤不是律师界的人,傅氏钟表也没遭遇过重大的官司事件,他没过多关注过律师界的人,真不知道江从远。
席延鹤问道:“江从远能力如何?你觉得他能打赢官司吗?”
赵力群如实说道:“席总,江从远开了个律所,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但也只是小本事,跟席氏钟表的律师团队相比,那真是差太远了。”
“原本我有些担心傅时锦这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但把初心工作室的那几个手表研究了之后,发现她用的确实是傅氏钟表的技术,那就没什么猫腻了。”
“她肯定不知道傅氏钟表的专利技术已经让给了席氏钟表,现在傅氏钟表的所有专利技术都已经属于席氏钟表,她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当时的镇定,很可能是无知。”
“单这一个证据,就可以告倒她,让初心工作室关门大吉,江从远虽有本事,却没办法在这样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力挽狂澜。”
“席总,你放心,这次傅时锦必败。”
席延鹤听了后放心了,先前不管是赵力群的汇报,还是常冬宽的汇报,都让他不太放心。
不过傅氏钟表的专利技术转让到他的手上,傅时锦确实不知道。
傅中平当时也明确说过,他没对傅时锦说。
傅中平不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席延鹤想到傅中平,心里又悲又痛,既恨他,又感激他,他对傅中平的情绪是复杂的。
席延鹤收回思绪,说道:“不要大意,还是要小心些,我当时就轻敌了,本以为她会彻底失去初心工作室,谁知道她最后不但得到了初心工作室,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开业了,开业宴会又大放光彩,她有点本事的,你小心应对。”
赵力群嘴上应着好,心里是不在意的。
他觉得傅时锦的本事来自于那些肖想她的男人们,她再不济,也还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
想睡她的男人,自然愿意捧着她。
但离开了那些男人们,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的初心工作室能开业,肯定跟男人有关,可能是一个男人,可能是好几个男人。
这样的女人,肮脏又恶心。
她还有脸骂他是狗,她才是人尽可夫。
赵力群冷冷的想,这一次他一定要不遗余力的打压她,让她哭着跪着对他求饶。
席延鹤结束跟赵力群的对话,又打给了常冬宽,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先前常冬宽怀疑是商霆帮的傅时锦,因为只有商霆有可能,一来商霆不可能不管傅时锦,二来商霆帮时墨占做事,是能在时墨占面前说上话的,商霆请求时墨占帮忙,时墨占一定会帮忙。
席延鹤让常冬宽调查先后顺序,看看初心工作室是先回到傅时锦手中,还是商霆先在时墨占手底下做事。
常冬宽花了一些钱,托了一些关系,过年期间也为此走动,终于查出了眉目。
他向席延鹤汇报:“席总,多方打探来的消息,好像是商霆先为时墨占做事,后初心工作室才装修开业,初心工作室能回到傅时锦手上,是商霆帮了忙,也是时墨占帮了忙。”
事实并非如此,但常冬宽压根不可能打探到真实的情况。
他如果能打探到真实的情况,那陆进东身边发生的事情,岂不是任何人都能知道了?
常冬宽到处打探消息的时候,就惊动了时墨占,毕竟常冬宽是在打探他。
时墨占将计就计,让人把假的情报传递给了常冬宽。
常冬宽却不认为这是假消息,一来他花了钱,二来他托了很多关系,而初心工作室的事情,是从质检大楼内部传出来的,是非常可靠的。
常冬宽把他如何托的人,花了多少钱,如何从质检大楼里得到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了。
席延鹤原本怀疑,但听说是质检大楼里的冯主任亲口对常冬宽说的后,席延鹤就不怀疑了。
冯主任管理着质检大楼里的所有文档,初心工作室被批复给傅时锦,肯定有文件的,冯主任肯定见过。
而说的是时墨占帮忙,但其实是商霆帮的忙。
能在时墨占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也是商霆,而不是傅时锦。
席延鹤最担心的是傅时锦得了时墨占的眼,能在时墨占面前说上话,那以后对付傅时锦,就难多了。
但现在知道其实傅时锦压根跟时墨占说不上话,完全是因为商霆后,席延鹤就不担心了。
商霆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帮傅时锦,就算商霆想,商霆也不敢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