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席氏钟表的专利技术,那是席氏钟表的技术,也是傅氏钟表的技术,不知道为什么,傅中平居然把傅氏钟表的专利技术转让给了席延鹤,那明明应该是傅时锦要继承的东西,如今却由席延鹤继承了。”
“傅时锦的制表技术是傅中平教的,包括何兆义,他那一手制表技术也是傅中平教的,从初心工作室目前的人员构造来看,掌握技术的就只有傅时锦和何兆义,而他们的技术,全来自于傅中平,来自于傅氏手表。”
“我让人调查了,席氏钟表已经确定了初心工作室技术侵权,他们对赢这次的官司,非常有信心。”
“我有些担心傅时锦,但又觉得她不可能犯这么明显的错误,不过,如果她不知道傅氏钟表的技术转让给了席延鹤,那她就等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如果真的证据确凿,要怎么办呢?帮她吗?”
陆进东皱眉,他不知道席延鹤那边那么快就起诉了。
陆进东不是担心输和赢的问题,他担心的是傅时锦的心情。
傅氏钟表的专利技术,本该归她所有,如今却归了席延鹤。
这也意味着,她虽然姓傅,是堂堂正正的傅家继承人,却被她爷爷一个举动给全盘否定了。
这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最疼爱她的爷爷,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无形的捅了她一刀。
这何尝不像当初,席延鹤猝不及防的捅她那一刀那样。
她当时听到那个消息时,该是何等的震惊,又该是何等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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