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佑是非常温柔的。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太刺激的事情不能做,不过温柔点的活动还是可以有的。
因此,为了讨好她,让她快乐,他连读心术都用上了。
苏锦烟容易害羞,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在这个时候,读心术就派上用场了。
“夫君,要是他突然醒了怎么办?”
“不会,药量足够了,别怕。”
“可是……”
“专心点。”温时佑含着她的唇,细细地品尝。
苏锦烟回头看见陈皇的身影,心里一慌,紧紧地抓着温时佑。
温时佑闷哼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
苏锦烟靠在温时佑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那如青竹般的男人烫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她的身上。她知道他在努力压制自己,其实饿了两个月,哪是一次就能喂饱的。然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得浅尝辄止,不能贪欢。
贵妃生下怪胎,当天死亡,许久不闻窗外事的太后召集了宫里的女人,话里话外都是敲打,同时把注意力引到苏锦烟的身上。
“苏妃,太医可有说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男胎还是女胎?”太后问。
苏锦烟柔声说道:“太后娘娘,臣妾没有问过。不管是男胎还是女胎,他都是皇家子嗣。就算想转换,那也是没有机会的。”
“太医里有个妇科圣手,对生男生女有些研究,只要一日没有生下来,性别嘛说不准。”
“贵妃之所以生下那样的孩子,就是因为胡乱吃东西所致。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臣妾觉得还是稳妥些为好。皇子 或公主都不重要,反正都是皇家子嗣。”
“爱妃所言极是。”陈皇大步走进来。“母后,朕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正常的孩儿,是男是女并不重要。朕还年轻,还能再生。”
妃嫔们连忙行礼问安。
如果是以前,的确有许多妃嫔争着抢着侍寝,可是现在她们都消停了,不愿意当暴君身边的枕边人了。
“皇上还真是宠爱苏妃。罢了,哀家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也不想操心。皇上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吧,这是李美人,这是张婕妤。”
陈皇看向那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摘下自己的面具。
那几个女子连忙垂下头,眼里的慌乱来不及掩饰,被陈皇看得清清楚楚。
“呵。”陈皇的眼里满是厌恶。“这样的庸脂俗粉连给苏妃提鞋都不配。”
说完,他拉着苏锦烟走了。
陈皇刚走,太后对着几个妃嫔大骂了一顿。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蠢东西。今天是这么好的机会,但凡抓住了,你们和你们的家族都能一飞冲天。这么点场面都扛不住,还能有什么用?”
“皇上突然摘下面具,臣妾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太后娘娘息怒,臣妾下次不会了,一定会哄得皇上开心。”
“现在谁能哄皇上开心,谁就能成为宠妃。苏妃一个亡国奴隶能成为后宫最有威望的女人,可以在皇上心尖尖上住着,就是因为她胆大心细,会哄人。”
道理都懂,但是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陈皇的脸毁成那样,她们突然佩服苏妃的勇气,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同床共枕。如果是他们,半夜要是醒来,怕是会以为见了鬼。
陈皇越来越依赖苏锦烟。
他越来越不想管理朝中的事务。
宜王党和长公主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直到某一天,长公主党拿出证据,证明宜王养了私军。
宜王被下了大狱,而长公主派出心腹手下带兵剿灭那支私军。
大理寺地牢。宜王闭着眼睛坐在那里,神色如常,就像在自己的王府,一点儿也没有阶下囚的自觉。
“吃饭了。”狱吏送来饭菜。
宜王没有理会。
狱吏走后,宜王睁开眼睛,看向放在不远处的馒头和稀粥,慢慢地走过去。
他掰开馒头,只见里面有张纸条,打开纸条之后,他的嘴角上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半夜,着火了。
大理寺官兵连忙把地牢里的囚犯转移到别的地方。
然而刚把那些囚犯带出来,从四面八方冲进来大量的黑衣人。
一场血腥的厮杀开始了。
宜王看向黑衣人首领,喊道:“本王在这里,本王在这里……”
“王爷,属下救驾来迟,请恕罪。”
“快走。”
黑衣人把宜王救走了。
欧阳慕带着官兵赶到时,只剩下满地血腥,以及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伤兵。
皇宫。苏锦烟正哄着陈皇休息,从外面传来刘公公的通报声。
“皇上,欧阳将军求见。”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陈皇烦躁。
苏锦烟按着陈皇的太阳穴,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