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白子墨抱着苏锦烟坐上了龙案,低头吻住她。
“你做什么?”苏锦烟推了推他。
“奏折好多,头都疼了,陛下陪臣活动一下。”白子墨身着二品大员的官服,如芝兰玉树般,清雅高洁,神圣不可侵犯。
然而,那十指纤长,洁白如玉,仿若上好的陶瓷,此时却如探险家般钻进繁琐隆重的龙袍。
“陛下批了两个时辰的奏折,全程连一眼都不曾看过臣。”白子墨窝在她的脖颈处, 吸吮出一颗又一颗草莓。“现在中场歇息,可得好好感受臣的温度。”
“朕想做个好皇帝,你不是应该高兴吗?”苏锦烟觉得痒,捧着他的脸。“别闹了。大白天的,小心被人看见。”
“谁会来养心殿?”白子墨搂着她不放。
“太后娘娘驾到!”
白子墨僵住了。
苏锦烟一慌,推开他:“还不快点放开,已经到二门了。”
白子墨抱起苏锦烟,掀开帘子,往里面的龙床走去。
他把她放到龙床上,自已躲进被子里。
苏锦烟:“……”
她现在衣衫凌乱,脖子处还有草莓印记,头发也乱糟糟的,想在短时间内瞒天过海的确不容易,只有先躲起来了。
太后的脚程很快,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听见她的脚步声。她推门而进,看了看四周,说道:“皇上呢?”
苏锦烟装作咳嗽,虚弱地说道:“母后,我突然身体不适,怕是染上了风寒,全身无力,想要歇息一会儿。母后有事吗?”
“听说你让皇后离京了,还让她去见什么外祖父。”
“是。皇后想念外祖父了,我想着整天闷在宫里也是无聊,让她出去散散心。”
“你是不是疯了?”太后压低声音,句句都是埋怨。
在太后唠叨个没完的时候,躲在被子里的男人却不老实。她感觉冰冰凉凉的,如小羽毛般撩拨着,如好奇宝宝对新领域充满了探知欲。
“嗯……”苏锦烟的额间满是汗水。
他的手指也太细了。
这么细,这么冰凉,怎么大夏天还像冰块似的?
“母后,你在担心皇后的安危,还是担心别的,直说就是了,不用拐弯抹角。”
太后轻叹一声,说道:“皇儿,不要以为你登基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应该清楚接下来文武百官要催的是皇嗣的问题。”
“所以呢?”苏锦烟问。
“我给你安排了几个心腹,每个都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精心训练出来的,只认你一个主人。你想办法怀上一个,等肚子大点的时候,再用我给你安排的那个替身应付几个月,等生下孩子再出现在人前。”
“母后的意思让我养几个男人在后宫……嗯……”这个醋坛子,咬得真疼。
“既然要瞒,就瞒一辈子。只要有皇子,那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太后说道,“到时候就说是后宫妃嫔所生。至于是谁所生,就说难产死了,只留下孩子。”
“母后,我会考虑的,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我实在乏力得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再不离开,她快控制不住了。
那个醋坛子已经故意作乱了,完全不顾太后就在外面,也不怕听见什么声响。
“等会儿我把人给你送过来。不,半夜的时候,我把人送过来。等你宠幸了,再让他们藏起来就是了。”太后说着,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把身体折腾坏了。
太后刚出宫门,宫殿的大门合上。
被子掀开,原本趴在她身上的白子墨起身,一双红眸嗔怒地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几个?陛下好艳福啊!今天晚上要选秀?”
“你也听见了,我没答应。”
“你也没拒绝。”
“我是不想听她唠叨。如果我明摆着拒绝,她还会继续啰嗦个没完。我也不想把你憋坏了,里面很闷的吧……”
白子墨突然笑了,说道:“的确很闷 ,多谢陛下的怜惜。”
他解开衣服,往外面一扔,再次压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苏锦烟腰酸得不行,伸腿踢向他,被他抓在手里。
白子墨把她从床上捞起来,直接带着她下了床。
“你你你……大胆啊,做什么?”
“劳逸结合,咱们去处理奏折。”
“白子墨,你简直就是禽兽……”
白子墨把她放到刚才的位置,拿起旁边的奏折翻看着,铺在桌上,把她翻过来:“陛下,批吧,好好写。”
苏锦烟满脸涨得通红。
她的手抖个不停,腿也抖个不停。
那堆奏折所剩不多,原本只需要半个时辰便能处理清楚的,结果那日拖拉到了四个时辰。
那四个时辰简直就是酷刑,每一笔都得想清楚了。哪怕她已经用最短的文字批阅,还是写得很艰难。
白子墨时不时地说心疼她,怕她渴了,带她去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