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有他在,四皇子做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李承定霍然转身看着自己的军师。
并称为当世卧龙凤雏的诸无常和庞元士,竟是至交好友......
“先生,凤雏可愿入我门下?”
李承定心头火热,如果庞元士也拜入自己门下......
本宫岂不是同时拥有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诸无常抚须轻笑,幽幽道:“殿下,元士一直都是您的人啊!
当年我们二人夜观天象,窥得天机知有明主降世,于是相约一同出山。
这些年一明一暗,为明主扫清阻碍,静待天变那日。
以助明主登临绝巅,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
哈哈哈哈!
李承定快活大笑,笑声震动四野。
自己不善谋略,老天竟派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辅助。
这天下,活该由我所得!
乐了许久。
李承定亲自为诸无常斟酒,又问道:“如果老四出手,他足够资格做替死鬼,可本宫依旧觉得不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一个小小狱卒,能杀得了陈知安吗?”
“当然不能!”
诸无常幽幽道:“魏子献生死未卜,近日河间魏家派遣了虚神境修行者入京,很多人都见他入了二皇子府,若是陈知安先被死了儿子的河间魏家打伤,又被羞辱过的狱卒刺杀......”
“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李承定大喜:“先生大才,本宫不及!
此计环环相扣,草灰蛇线...
看似是狱卒和河间的复仇,实则是老二和老四的授意,陈阿蛮一介草包,至多也就查到这里。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实际上这些事,全是本宫干的!
哈哈!
妙极!”
“呵呵,微末伎俩,不足为才!”
诸无常谦虚浅笑:“此计还有一层,那混乱之始,当由长安城的勾栏掌柜们而起。”
“嗟乎!”
李承定赞叹不已:“如此一来,可高枕无忧了,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先生,先前本宫错怪你了!
待陈留甲入京,本宫与你煮酒论英雄,坐看头颅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