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谁错,但他们觉得这里不安全,想要更安全的地方也是无可厚非。
曲终人散,徐言与白玉梅,陈兰三人并肩而行。或许是因为星岛降临的缘故,夜晚这里居然也开始忙碌起来了,许多的商贩在外面摆摊,有些门店也开着,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想到今日送别的几人,徐言依然不由得感怀,或许徐氏也到了一个该有所转变的时候了。现在这样,总是时不时会有影响,徐氏是别想好好发展了。只是,该如何改变,如何置身事外,偷偷发展,这是徐言一直在头疼的问题,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司徒文吩咐下人去叫邢容之后,自己却又恢复了负手而立,仿佛在欣赏墙上画作的习惯。只是,她却皱着眉头,口中非常轻微地自语着,“怎么会呢?像是手揽星空的力量,看来马玉宁与他的关系不像是资料中显示的那么简单。可是中间还夹杂着曦月宗的力量。这又是哪里来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人,邢统领到了。”
“进来吧。”
邢容迈步进来,却见司徒文坐在正椅上,连忙躬身,“参见司徒大人。”
司徒文点头,“邢统领,请坐。”
邢容落座,便问,“不知大人传下官,所谓何事?”
司徒文反倒是先问了一句,“你与徐言关系如何,对他有多少了解?”
邢容万没料到她忽然有此一问,只能回答,“他算是我侄儿吧,旧友之子。了解谈不上太深,就是以前他孤苦一人,我对他稍有所照料,至于现在,他倒是出息了。别的,也不太清楚了。大人问这个,是何意思?我这侄儿人也算老实谨慎,不会做什么过分的错事吧。”
听到老实谨慎几个字,司徒文莫名地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看来长辈们眼里,自家晚辈都是这种老实人。
看到司徒文的笑容,邢容倒是安心了一些,不像是嘲笑,反倒像是听到朋友的好笑事情。这让他有些奇怪,司徒大人怎么会问起来徐言的事情,看样子好像还熟悉了,似乎有几分朋友的味道。
不过,司徒文也就是提了一嘴,后面直接就换了话题,“邢统领,你与展统领之间也相处了不少时日了。侦缉司的这些人,你感觉如何?”
邢容当着上司的面,自然不能说侦缉司坏话,只能说,“展统领嘛,为人比较耿直,做事有时候冲动,不过大局无碍。”
司徒文摇摇头,却没有多做解释,这种话也就是随口一问,邢容也不会那么憨,就直接说对方一无是处。于是她直接问道,“目前展统领受伤,侦缉司不可无主,至于展统领什么时候回来,那可就说不准了。所以,本官需要有人来协助本官。”
邢容一听这话,猛然意识到了,这恐怕是司徒文让自己站队。之前,邢容都是中立派,不参与任何党争之类的事情,尽管是司徒文的下属,但也只是正常执行职务上的事情,并没有偏袒参与城中的派系之间事情。
看到邢容在犹豫,司徒文自然也明白,并没有失望的意思。之前他就一直是中立,埋头在城卫政事之中。而这一次,她也不过是随便问一句,还没有开出条件,对方没有回应也是很正常。于是,司徒文也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邢统领愿不愿意替本官多分担一些工作?”
邢容听到这个,立刻明白了,司徒文这是要给自己机会。当然,机会就意味着战队,也就是风险机遇并存。心中思维急转,立刻,邢容便决定了下来,“下官愿为大人分忧。”
司徒文露出微笑,“好,既然邢统领有心,本官也只好多劳烦邢统领了。侦缉司大统领展鸿英受伤严重,想来想去,本官觉得你暂代比较合适。侦缉司与城卫本来就职责多有交互,正好你居中调节。”
邢容立刻起身,恭敬说道,“多谢大人栽培。”
司徒文接着说道,“嗯,且看你以后表现了。本官事务繁忙,你若能协调好两方,日后校尉之职恐怕也要辛苦你了。”
邢容听到,心中一喜,不过也不确定是画饼,还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但是先考验自己。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肯定得先谢恩。当即,邢容再次开口,“多谢大人栽培,下官定当用心为大人分忧。”
司徒文点头,将侦缉司大统领的令牌掏出,“好了,你先去与侦缉司那边交接一下,熟悉一下那边事务,尽快让侦缉司回到正轨。”
“是”,邢容接过令牌,“下官告退。”
……
休息养伤的情况居然比徐言想象中要快很多,两天时间,徐言本来想着自己能正常起来,如普通人一样活动就不错了,可没想到,居然伤势好了大半,更重要的是,随着灵根的修复作用,居然身体大部分都开始灵体化了。徐言不由地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得感谢展鸿英啊,要不是他,或许这灵根现在还在自己体内干吃不干活呢。当然,也不可能发现体内居然隐藏着这么强横的一股力量。
这件事在徐言心里留下了一个小芥蒂,不过,却暂时没办法,只能压下心里的忧虑,毫无头绪,更没有解决办法,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