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众人见涂二娘下手,哪里还按捺得住,自是前扑后继、伸长臂膀夺“货”,刀剑兵器纷纷亮将出来。
原以为在苏北自家地盘上,再乱也控制得住,裴老三却没料到暴乱说起便起,连十三路的弟兄也窝里反了,擎刀对砍、挺剑相逼,只为抢近“佛公子”身旁,任他这个当家的喊破喉咙,也没谁理会。
“我的!是我的!谁也不许抢!啊——”
某人惨叫,倒下的身躯压住玉澄佛双腿,他急促喘息,心头陡凛,感觉温热的血液从那人身上流出、濡湿他的衫摆和里裤。
“敢跟老子抢,死你九遍都不够!”有人将那具身体踹开。
庞大身影笼罩过来,那人一把扯住他脚踝处的捆绳,另一手持著大刀见人便砍,已连连砍翻十来人。
玉澄佛披头散发,下意识扭动身子,却如何也挣不开那人掌握,硬是被拖了一段,刀剑相交中,点点鲜血溅染他早已脏污的青衫。
“刀疤熊!把‘佛公子’留下!”涂二娘紧声一斥,解决两名小喽啰后立即赶将过来,堵在那黑大汉面前。
“留下?嘿嘿嘿,那就得问老子手里的大刀许不许?应不应?”
玉澄佛被暂时抛在一旁了,刀疤熊嘴上说得豪气,倒不敢小觑涂二娘,凝神与她对斗,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有人打得不可开交,有人便得利。见“佛公子”被抛至墙角,三名不知哪帮哪派的家伙乘机欺近,其中一人割开他腿上捆绳,余下二人挑眉问道:“大哥,怎么替他解开束缚了?”
“是啊,还是绑著妥当些啊!大哥,咱们赶紧带他走吧?”
当大哥的劈头便斥:“走哪儿去?这‘苏北十三路’的总堂也不知把门藏在哪里?咱们适才进来全蒙著眼,东绕西拐地走了十数个弯,没十三路的门人领路,一时间走得出去吗?”
“那、那……那怎么办?那些人杀红眼了,这墙角虽不显眼,一会儿也要被发现的。”
当大哥的双目一瞠,气息陡浓。“帮我守著!守好了!”
强而有力的粗掌压住腰侧,玉澄佛感觉下身一凉,里裤竟已被扯掉,他双腿的束缚虽松开了,但有谁正高高抬起他的大腿!
“啊?你……”吞吞口水,两人终于弄懂大哥的意图。“这么干成吗?大哥……都是汉子,能上吗?”
“‘佛公子’就算神佛加持,也得生个小屁眼吧?啰嗦个啥儿劲?守好!我先上,咱们流轮,当大哥的不会忘记你们的!”说著,吐了口口水在掌心。
“可是,只有夺他童子身的那个人才能青春永驻,大哥搞完他后,只有大哥一人独得好处,咱们两个还能分得什么——”
“什么也分不著!”这一方,涂二娘终于了结强敌,她阴恻恻地笑了声,风也似地扑来,手中柳叶刀“唰唰唰”连三式,把那三人一并除去。
大量的温稠液体夹带腥味洒了玉澄佛一身。
他神智陡凛,双目厉瞠,看到的仍是无数黑影。
黑影们此起彼落,窜飞扑腾,而他头又疼了,剧烈的疼痛教他忍不住弓起身躯干呕起来。
“你终究是我的,呵呵呵……待杀出重围,我就能永世青春,永世不老了!涂二娘独占‘佛公子’,青春恒驻,永世不老啊!”
血腥气味里再添一笔浓香,玉澄佛呕得更厉害了,满身泛寒,额与背尽出冷汗。
“走开……”干涩喉中勉强挤出声音,嘶哑难听。
“走开……”他抬起双腿欲踢,毫无目标地乱踹,有人不知使什么法子压住他的腿。
他动弹不得了。
“俊俏小哥哥,走哪儿去呀?这里吗?”五指朝他胯下探去。
语中媚笑,他摆脱不掉那股媚香,被反绑的手腕已磨得见血,那绳子好似越束越紧,深深陷进肉中。突地,他周身一震,下身遭人握住,那只手如狼似虎……不!是野蛮更胜狼虎,以弄得他疼痛得忍不住颤抖的力道上下摩挲著。
“晤;:”好疼……
“瞧你,兴奋得脸都红了!佛也会脸红吗?你自个儿没做过这样的事吧?呵呵呵……我那儿有西域胡商弄来的神油,神油抹在‘佛’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不是吗?待一切安稳,姊姊我再好好疼你,疼得你欲仙欲死,把好东西全送进我身体里,让我也欲仙欲死,永世不老;:”
湿热的嘴含住他耳朵,他牙关咬紧,紧得咬伤自己,血丝从唇边溢出。
这是怎样的势态?
为什么非得如此迫他、逼他、欺凌他?
他不愿献世,甘于淡薄,这些人却死缠烂打、不依不挠,贪婪地追求所谓的青春不老;;
青春。
不老。
然,心中无情,活也白活。
活也白活!
“涂二娘打算吸出‘佛公子’精血啦!大伙儿上啊,别教那臭婆娘得逞!”
“他娘的!老子的‘货’也敢动?!上啊!”
“咬一口就好!给我、给我啊!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