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嗯,正好趁此机会给恒哥儿求个平安符。”
锦绣打赏了那传话的丫鬟一个荷包,拉着她出去叙旧去了,留下绿筠在身边伺候。
“姑娘闷在屋子里好些日子了,是该出去走动走动透透气。”绿筠看得出主子心里的焦虑。
尽管顾倾月没说什么,但她服侍她多年,如何不清楚主子情绪的变化?每日练字一练就是一两个时辰,何尝不是想借此来平息内心的焦躁?
顾倾月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热帕子擦了擦手,款款的走回内室。“明儿个去相国寺,记得将书架上那本奇草论带上。”
绿筠哎了一声,却有些摸不透主子的心思。
姑娘自打落水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有什么心事宁愿一个人闷在心里独自承受,也不愿意跟别人倾诉。长此以往下去,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