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雨又道,“府里来了一个道士,姓张,是大夫人请来的,说是大小姐连日霉运不断,要让道士做法驱邪,那道士一进来,就指着未然院的方向,说,说…”
桑未听着正兴起,可香雨却犹豫不敢再说下去,桑未吃了口饭,淡道,“说我天生煞气,将霉气过给了大小姐是吗?”
香雨诧异抬头,忿忿不平,“听说那臭道士是个酒鬼,每晚喝得烂醉,白天到处做法骗钱,他肯定是胡说八道!”
桑未放下碗筷,抬头问道,“昨天让你向蒋姨娘要的南海水晶珠,放哪了?”
“我收起来了,”香雨从梳妆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桑未,“这是十颗,很珍贵的,看来蒋姨娘真心待小姐。”
桑未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已是晌午,她道,“去把小蝉叫进来。”
小蝉知道桑未介意自己是大夫人派来的,她从没能进得了房间,每次大夫人叫她去问话,都会被骂无用。
小蝉畏首畏尾地进来,“三,三小姐。”
“小蝉,来,”桑未一笑,“母亲请了道士做法,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个天生煞气的不祥人,这几天我就不出门走动了。”
“小姐,您别这么说…”小蝉急忙道。
桑未把那盒子放到她手里,笑道,“你帮我把这个送去给知柏小少爷玩,这是我做姐姐的一点心意,你是从母亲房里出来的,熟悉些。对了,可不要偷看。”
“是,小姐。”小蝉并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拿了盒子去了。
目送小蝉离开,桑未盯着香雨香雪,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今晚敢不敢和我做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