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供参照的先例吗”
“什么叫我这样的”辅事笑眯眯。
“就是有粗有细,似乎不只有一根。”
辅事顿住,神情有一瞬间的尴尬。右手成拳抵着下唇装模作样“咳”了一声。
付长宁跟他打商量,“荒林那次的第四根就很好,不会涨得人生疼,也不会有戳破肚子的难耐。当然,如果长度上能下调一点儿就更好了。”
辅事耳朵粉了,“下调不太可能,我给你再换一个吧。或者,你自己试,试出一个合你心意的,可好”
“我来试”付长宁意外极了。
“嗯,你来试。你总得觉得舒服才行。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惧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辅事的唇贴在她耳朵边上。每说一句话,热气儿就跟着往耳洞里蹿,带起背部一阵酥麻。
付长宁跨坐在辅事腰间。他扶在她腰后、支起她的背部的手掌慢慢撤回,闲适地放在身侧。
他把所有主导权都交给她。
试了差不多五六次吧,感觉都不赖。尤其是第五次,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快舒爽,轻踩在地板上的小巧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竭尽全力将自己叠向脚心方向。
等劲儿过去后,付长宁埋进辅事胸膛里,湿汗发丝粘在脑门上,“辅事我饿了。”
“书屋禁吃食。”
“我知道,所以叫你把我抱到屋外。”付长宁餍足了,连手指都不想动。
“好。”
付长宁等着他把自己从身上剥离下来,没想到一只大掌扶着背部将她撑直了,他也跟着起身。
挺疯的。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直到屋外。
小火炉早就架起来了,松子不知道被烤了多久,油润喷香。偶尔在锅里弹跳两下,发出“啵唧”声。
辅事亲手剥了松子一颗颗送到她嘴里。
看起来很享受,其实一点儿都不。
每一次吞咽都扯着皮肉,付长宁很饿,就这辅事的手囫囵吞枣吃了几颗,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张嘴。
付长宁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一样,困意袭来,沉沉地睡过去。
辅事松开与她紧握的手,迟疑了一下,手指抚上她的脸。走过从细长的眉,眼皮下灵动的眼,挺直秀气的鼻子,再到殷红的唇
语中第一次带了疑惑,“怎么动起来的啊。”
等等,他这是在疑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