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怕等一会有事了,刚刚起来,有些头晕,歇会就好了,这些东西别收拾了,把咱们那个食盒拿着,还有这个坐垫,是薛家的,其他的都是他们带的,先把咱们东西拿走,贾家的事咱们不参与,”
其中的厉害,薛蟠哪里不知,就刚刚谁说的来着,贾珠死的蹊跷的话,还连带着贾宝玉,这不就是戏班子里说的,祸起什么来着,祸起萧墙,再不走,牵连其中,可就麻烦了,
更是没有刚刚所谓的豪杰义气,催促着,直奔学堂门外跑去,临走的时候,更是鬼使神差的,往院墙拐角走了过去,伸头往外看去,只见那一群人,拿着凳子,石头,直接把人追上了宁荣街,来往的人那么多,都在那指指点点的围观,
吓得薛蟠立马把头缩回来,
“快走,回去,这事闹大了啊。”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荣国府这群家族子弟,直接上了大街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说不得,这几日,就传了出去,还是想法子躲一躲为好。
“是,公子,咱们从小路回去,靠着院墙那里。”
舍儿一指不远处的院墙,那里果然有一小路,薛蟠见了,点了点头,拉着人就走了。
却说,
贾蔷一众人,在身后大喊大叫,追了上去的时候,
在众人身边说道;
“诸位,现在咱们不打也得打了,要不然,落得学堂闹事,污蔑主家的罪名,那咱们都得回去吃挂落,这还算好的,
万一以后,主家人想报复咱们,族中除名,那就算完了,所以,贾瑞必须打,族学里说的话,也要传出去,”
这样一说,众人脚下的步子慢了许多,贾青问道;
“蔷大哥,话虽如此,可是那些话,如何往外传,主家知道了,”
“主家知道了,贾家还那么多族老,最起码主家拦着不让我们恩科的事,是不是真的,
至于珠大哥的事,我也是寻着良心,查一查也好,咱们不少小辈,哪个人不受其恩惠,如今贾瑞说的那句话,弄死我们,万一是真的呢,不如先下手为强,”
贾蔷脸色一凝,略带有威胁的口吻,这话一出,让众人清醒,贾瑞的话,也激怒了身后二十多人,好多人怒火中天,
“哼,那咱们就先弄死他。”
“干他,”
被众人一激怒,有想法的,也没有想法了,恰巧,贾芹跑得快,就要追上了,谁知贾瑞心狠,跑到了街上的摊子,抽出一根木棍,看着贾芹落单,脚下一挺步,回身一个反抽,抡起棍子,就把贾芹打倒在地哀嚎,
这一声哀嚎,惊醒众人,看到贾芹捂着头在地上哀嚎,见了血,眼见自己人受了伤,贾蔷忽然大喊,
“再不动手,咱们以后,会被他打死的,上去。”
这一喊,
众人才反应过来,好似说的有道理,疾步追了上去,就这一会的功夫,贾瑞还想跑,谁知倒在地上的贾芹,忽然一个翻滚,抱住了贾瑞的一条腿,揽着人,不让走,
一眨眼的功夫,众人就围了上来,不由分说,拿着东西招呼了上去,摊位上,掌柜的,还有不少周围商贩,和吃食的客人,吓得早就跑了出去,也没跑远,围着一圈看,百姓纷纷议论,
“怎么回事,这些人不都是贾家子弟吗,怎么打起来了,”
“是啊,你看,明显下了狠手,血都出来了,”
“打的那么惨,不会是贾府出事了吧,”
“是啊,说不得,荣国府里面的秘事。”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更多的是看热闹的,说什么都有,
而在场内,
众人真的下了狠手,贾瑞也凶猛,抡着棍子,打到了四五人之后,被贾蔷和贾青,瞅准机会,一个石头砸过去,正中脑门,其余人见到,一拥而上,踹倒贾瑞,抡起凳子棍子,就砸了过去,也不管是不是要害,一会的功夫,
进的气少,出得气多,眼看就不行了,贾蔷赶紧拦着,
“诸位,停下,人快不行了,咱们也大哭,哭诉,说是荣国府不公,科举不成报国无门,还被主家威胁性命,”
周围的人刚停手,看着贾瑞口吐血沫,好似真的不行了,吓得一个机灵,那点酒意也散了,还想走,
“诸位,如今谁也跑不了,哭吧。”
贾蔷忽然跪在地上,大声哭诉,
“天啊,我等为珠大哥报仇了,荣国府残害贾家子弟,威胁性命,不让我等参加恩科,报国无门啊,又有主家嫡脉,手足相残,谋害子嗣,以至于贾珠冤死,呜呼哀哉,”
贾蔷也算是豁出去了,对着人群大喊,其余人眼见如此,同是跪在地上大哭,让围观的人大哗,议论纷纷,贾芳胆子小,躲在最后面,地上还躺着被打的人,哀嚎着,
尤其是贾芹,满脸是血,在那一动不动,吓得贾芳大喊,
“啊,贾芹不行了,”
这一嗓子,吼得众人一愣,回头一看,果然,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