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未见到,”
储年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想当年,柏广居还没继承爵位的时候,在国子监读书,经常来借读书稿,本以为是苦读诗书经意,哪知后来,竟然是为了应付夫子的检查,而抄阅的,以至于有些日子,储年不想理他,后来也不知哪天的时候,人也就不来了。
襄阳侯叹了口气,脸色羞红,说到此事;
“储兄是怪本侯抄袭书稿了,那时候不懂事,夫子查的严,不得已而为之,后来家父因病去了,继承了爵位,反而不需要去国子监了,也就把书放下了,但也要多谢储兄,那时候多亏了你的书稿,要不然,夫子检查课业,如何混过去。”
襄阳侯也不禁感叹,那时候的事,转眼间,都有十余年了,
这一番解释,让张瑾瑜不由的多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尤其是襄阳侯的解释,这不就是在外面创业失败,不对,读书失败,回家继承家产吗,这也真的是赤裸裸的炫耀,储年好歹也是科举出身,一步步考上来的,刚想怼一句,忽然想到,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呀,原来柏兄读书,也是半途而废,这样说来,咱们三人,也就是储年大人,学问最高了,”
“侯爷,说笑了不是,侯爷诗词名满天下,下官怎敢在侯爷面前班门弄斧。”
一听见洛云侯的夸赞,储年就不敢认同,别人说了还好,可洛云侯,随便一首诗拿出来,自己也比不过,何来学问最高之数。
“储大人客气了,诗词是天赋,学问是苦读,要算恩科考试,我和襄阳侯二人加起来,也考不过储大人,说正事,明日考官入殿,后日乃是学子入殿,就按之前商量的,统考,至于睡的时候,分开睡,由着我领的亲兵看护,巡考官巡视,避免舞弊的事发生,你们二位觉得如何?”
听到洛云侯问话,储年倒没有先开口,而是看了一眼襄阳侯,毕竟整个大殿改造,都是他亲自督促的,睡觉的地方也做成了隔断床铺,互不干扰,只要有人看着,舞弊绝对不会出现,
见到二人把目光看过来,襄阳侯柏广居有些傻眼,他都没来,怎么知道内里的情况,哪里敢胡乱提建议,一抱拳苦笑道;
“侯爷和储大人定下就成,这几日,我也没来一趟,不知其情况,但是贡院那里还是知道一些,都是单独的考棚,相互看不见,听侯爷说的统考,在大殿里人数那么多,想来就是和殿试一般,这也尚可,就怕睡觉如厕,排队离开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有小动作,”
这也是张瑾瑜和储年担心的地方,不过也有了解决的法子,
“柏兄说的没错,人混在一起,就显得麻烦,人一多,更是看护不过来,但也好办,不管干什么,一排排的人,排队走,沿途都有考官看着,应该无大碍,”
“侯爷,倒也是好办法,不过这样一来,考生还没什么,还能睡好,就是咱们的那些监考官,可就难了,需要的人可不少,南大人那边,翰林院不少官员,都上了年级,可不能这么熬着啊。”
襄阳侯听见侯爷的办法,倒也稳妥,人多排队,也就不会乱,可是维持秩序的考官,人就需要很多,历来科举时候的考官都是有数的,如今含元殿要的人多了,那贡院那边不就少了,南大人应该不会同意吧。
见到柏广居这样想,储年大人也随之笑了一声,
“柏兄想的周到,这些,侯爷都想到了,贡院那边,南大人仅仅派了下官一人来此,翰林院那些官员,是一个人都没来,你可知侯爷要了哪些人监考阅卷?”
“什么,就来了你一个人。”
柏广居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再看了周围一眼,难不成靠着侯爷身边的这些亲兵,人数也不够啊。
“储大人,那伱说说,阅卷的考官和巡查官员,侯爷要了什么人,无非也就是翰林院的人,比较清闲了吧。”
“柏兄这话可就错了,在京城,最闲散的可是那些言官,还有六部给事,他们没什么事,”
储年言到于此,不再多说,
只有襄阳侯咽了咽唾液,不会侯爷要了言官来此监考,那些人,侯爷真敢要啊。
“侯爷,不会是,您把那些言官给要来了吧?”
“嗯,要了,还要了不少,本侯觉得,那些言官都是人才,有血性,别人不敢说的话他们敢说,本侯就喜欢他们大无畏的精神,大武朝廷就缺的就是他们,
储大人,柏兄,你们也知道,朝廷弊端很多,尤其是贪腐,只有这些言官,说了你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何错之有,本侯就是要他们监考,那些滥竽充数的世家子弟,勋贵之亲,望族族人,有些官员不敢说不敢问,但他们敢,本侯就是要看看,谁的头那么铁,敢舞弊科举。”
张瑾瑜冷着脸,摸索着身上宝刀,这一次,查案子,怕是不好查了,只能以铁血手段处置,让其家人出面闹一闹,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毕竟花银子买考题,这银子,考生拿不出来啊。
二人见到洛云侯的样子,尽皆沉默,心中疑问更多,或许是陛下想的法子,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