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友军识别开一下啊(2 / 3)

的左轮手枪子弹已经准确地命中了为首者的前额,从后脑穿出时毫不留情地掀开了一个大洞。血和脑浆像是被挤压的柠檬汁那样从那可怜人的头颅里喷洒出来,弹孔周边闪烁着极不容易被发现、但确实存在的点点金芒。当为首者的灵魂脱离了自己已死的躯壳,在被魔术圣化过的子弹的帮助下登上了直达黄金王座的特快列车后,第二发子弹也已经毫不容情地凿穿了第二个信徒的眉心。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作为魔术师的戴比特和藤丸立香,在从未沟通过的前提下,都心照不宣地主动选择了将左轮手枪改造为战斗辅助用的魔术礼装:它们结构简单,能够发射的弹丸种类并不非常严格,也能方便地对其进行改造或者附魔,最重要的是,能够随时方便地检视弹巢中的子弹种类,并且根据战术选择视情况上弹退弹。

烟尘当中再次一声爆响,剧烈而混乱的气流在尘埃当中搅起了无数个快速流动的漩涡。天使遗物和大守密者在破损的大门与墙壁周围再次陷入激烈的鏖战,而戴比特也在此时精确点杀了尽忠职守但却太过不幸的四位国教信徒——两位的灵魂在魔术的作用下回归了黄金王座,另两位则因信仰不够纯粹而更加不幸一些,灵魂被子弹上附着的魔术直接燃烧殆尽。强行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很难被界定为“善”,但若是与灵魂被掳进色孽魔域,或者成了能够给夏拉西·魔灾提供能源的盘中餐之类的结局相比,在没意识到真正发生了什么之前就魂飞魄散似乎也能称得上是个好结局了。

按理来说,首先出现在这儿的应该是在此负责警戒与守卫的两位圣血天使星际战士,而非四个国教牧师才对。戴比特不知道为何事情会这样发展,他也并不真正在意——在尽量控制着天使遗物,试图令战场不要迅速地向集中管压着特罗立波大主教随员的方向逼近的同时,戴比特迅速地打开弹巢,连同两枚尚未使用的子弹一起甩掉了所有弹壳,并以之前设置好的上弹器直接压入了六发新的附魔子弹。

这一次,他将尝试瞄准夏拉西·魔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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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兰马洛克,总是手脚这么快。”赛维塔不阴不阳地抱怨着,“总是给我带来数也数不尽的麻烦。”

原铸星际战士或许比他们这些首生子更快,更强,体型也更大,但除了最后一点之外,赛维塔只能遗憾地表示:我没什么感觉。

或许是他本身在阿斯塔特当中就有些超出上限,或许是他身上的铁骑式终结者装甲改型和对面身上的mk10比起来在力量上更占便宜,又或许是因为他还具备一小点能用来作弊的灵能——总而言之,他现在站在教堂侧翼的一个大房间的面前,这房间在本来或者将来的规划中是要做什么,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只知道这里现在是空的,现在正集中关押着特罗立波大主教的一部分“更重要的那些”随员。

除此之外,门前还倒着两位负责这一临时监狱的圣血天使原铸星际战士——没死,但一时半会儿大概也很难从地面上爬起来了。

赛维塔承认他们的头壳(不是头盔)确实挺硬,但他还是成功地向并不存在的观众展示了自己宝刀未老,并且依旧对亲手制造一些不够致命但足够阻碍行动的脑震荡症状有着充足的心得。

“实在不好意思,我红彤彤的表亲们。”他没什么诚意地这么说,这些话被头盔过滤成一种如同指甲在黑板上抓挠的可怕音色,“但在这个争分夺秒的情况下,比起用十分钟的时间和平而友好地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花三十秒让你们在地上躺上十分钟显然是更有效率的选择。”

圣血天使们在原地咒骂着什么,赛维塔并不在乎——当你知道你不仅仅能在三十秒之内让这二位趴在地上无能狂怒,甚至本可以在五秒钟之内叫他们俩全都身首异处的时候,败者的狺狺狂吠就只能充当一点无伤大雅的滑稽剧,完全不值得在意了。他无视掉这些,上前劈开房门,在里面的凡人因为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暴力行为而惊恐尖叫的同时,大声宣告:

“你们中的谁是‘利科克’?我要此人立刻到我的面前来!”

房间之内被圣血天使们带来、同样在维持秩序的武装血奴们大喝着维持秩序,同时将自己身上的武器指向了突然出现的叛乱派阿斯塔特——藤丸立香在自己的船上养了一窝蝙蝠这种事也不是圣血天使战团修道院中的每个人都知道。虽然血奴们训练有素,但很可惜,他们手中的普通激光步枪除了在赛维塔的陶钢装甲上烧出几个红点之外起不到什么作用。午夜领主一连长依然如同恐惧本身一般,无法阻挡地向着囚犯当中推进,见此情景,房间内教士们的惊恐情绪更加严重了,不少人已经在应激产生的愤怒当中大声地朗诵起宗教经典中的祷言——显然,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赛维塔虽然从以前到现在都称得上是“叛乱派阿斯塔特”,却跟混沌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不是来搞冲突的——你们中的谁是‘利科克’?”他重复了这个问题,“将他带到我的面前来,我只找这一个人。”

这是一丁点心理学上的小技巧——高尚的人总是少数,明哲保身带来的背叛在社群当中永远普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