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了一句:“卿等既愿归降,自当免去一死。”
然后在凉州骑卒升腾起欢颜的时候,张任对着李应问询上了一句,这一句他说的有些急切:“你是何人,李傕何在?”
“小人是李傕从弟李应,李傕非在此部人马当中,而是往东北而去了。”李应拱手答道。
“哦。”张任脸上闪过一缕落寞,但他很快就收起了这抹落寞,面色淡然的招呼起了自后方赶上的亲卫骑卒,将面前这伙凉州骑卒收拢起来,去掉他们的兵器,以绳索相连,作为俘虏带回长安。
就在张任做下这些事情的时候,那边往东北而去的张绣,同样的拍马赶上了奔逃的凉州贼寇。
然而令张绣惑然的是,他从这伙子凉州贼寇中,见到了李傕,本该出现在张任面前的李傕。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贤侄。”李傕见到来人是张绣,他不慌不忙越众而出,向着张绣打起了招呼。
张绣一时间却是未做应答,他在思索为何李傕会出现在此地,不多时,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当是李傕这厮又做出了背叛兄弟的事情,西北向的凉州军不过是李傕的诱饵而已,而东北向的凉州军才有李傕的真身。
“奸贼,恶贼,逆贼,谁是你家贤侄。”明白过来后的张绣向着李傕破口大骂,为李傕、郭汜所害的张济虽只是他的叔父,但却和亲父别无一二,逢着杀父仇人,张绣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搏杀,已然是情绪稳定了。
李傕摇了摇头道:“贤侄,莫不是忘了昔日的情谊?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呵呵。”张绣只是呵呵,他冷笑道:“老贼,你伙同郭汜谋害我叔父,我与汝不共戴天也,我誓当生擒汝,食汝肉,寝汝皮!”(本章完)